跟波尔多的火车站比,巴黎火车站更现代化也更加宽敞,人流量自然更大。
失眠直接导致第二天睡过头了,苏简安醒来时陆薄言已经走了,床头上压着一张纸条,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:我去公司了,帮你请了半天假,好好休息。
“……我想帮你。”苏简安说。
一个小时后,当地时间下午三点,柬埔寨直飞A市的航班安全降落在A市国际机场,除了个别乘客在颠簸中受了轻伤,没有人员发生严重伤亡。
洛小夕狠狠的踹了一脚昂贵的铁艺大门,大门纹丝不动,她却不小心踢到了自己的脚趾头,痛得龇牙咧嘴。
陆薄言也倍感无奈的:“大概,永远不会结束。”
但是有的人就不能像陆薄言这么淡定了。
他应该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,扯松的领带不那么严谨的挂在领口间,左拥右抱笑得风|流不羁,一大帮莺莺燕燕恨不得钻进他怀里去似的,轻捶他的胸口娇嗔:“好坏,你太讨厌了。”
“办法不是没有,将错就错就好了,不过……要委屈你一下。”江少恺具体说了说他的办法。
“不过,简安”洛小夕又说,“你担心的不是这个吧?你是不是觉得韩若曦还有大招?”
沈越川一语成谶,昨天一早的例会上,突如其来的剧痛将他击倒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。
果然财经记者最关心的还是陆氏的消息,所有关于陆氏的报道,标题都格外醒目,特别是那则“陆氏财务危机已全面爆发,昔日商业帝国恐气数已尽”的报道。
陆薄言很快换好衣服出来,苏简安把围巾套到他脖子上,窗口映着一道车灯的白光,应该是钱叔把车准备好了了。
而洛小夕,已经完全无暇顾及儿女情长。
沈越川猛地醒过来:“我马上去医院!”
除了出席比较正式的场合,穆司爵从来都是休闲装,哪怕在公司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