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有什么伤心的，”杜明轻哼，“就算我不要，也轮不着他们那群卢瑟。”

朱晴晴转睛，认出符媛儿，唇角的冷笑更深：“说确定出演女一号的人可不是我。”

她想来想去没办法，只能偷偷

符媛儿走到她身边：“苏总……”

如果确定的人选不是严妍，她此举是往严妍伤口上撒盐。

“我不知道……反正就是脚底一滑就掉下去了。我觉得没理由啊，她为什么要推我？”

“按行规，五五，五五。”李老板忙不迭的回答，立即拿起合同准备更改。

“媛儿。”

榻榻米上一张矮方桌，只有面对面两个软垫。

“除了程总，今天受邀请的还有哪些投资方呢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喂，季森卓，想到办法了吗？”她接起电话，神色却失落了，“你没想到办法啊……好，我再等等。”

符媛儿点头，摊手一只手，伪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录机就在手心。

于思睿微愣：“我是谁重要吗？”

可那杯酒的酒精含量明明只有百分之一……

程子同说的，事到如今，只能将计就计。

符媛儿停下脚步，答话不是，不答话也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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