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人呢？”他问。“你还记得吗，”程子同开口了，“之前我给你三天时间，并不真的需要你去找泄露底价的人，而是给你机会弥补。”

离开A市，就等于脱离他的掌控。符媛儿却非常干脆及肯定的回答：“是，自由，从第一天被迫跟你结婚开始，我想要的就是自由！”

子吟的脸色顿时唰白，“小姐姐，你……你什么意思？”她因他的包围屏住了呼吸，想着如果他像以前那样不由分说硬来，她该怎么应对才能不引起他的怀疑。

原来他刚才都听到了，故意让助手叫她进来，是为她解围。颜照照也是最近才跟着她的，她之前是大哥的下属。她能跟着她，主要是因为她身手不错，关键时刻能保她不出意外。

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，我只是不想你这么难受。”

她估算着街头广场到这里的路程，在那边燃放的烟花，她在这里也能看得如此清晰？“要不要我告诉你？”他问。